陆提安他好就好在他他喵的好在哪里

野狼在上!

【严秦奇妙日‖我是川的茶杯】关于我为什么辞职这件事

严秦cp向无江停。看清了进噢。














你品尝过秦川吗?

  

    秦川,就是那个建宁市局的禁毒副支队,带着个金丝眼镜,无时无刻不笑眯眯的那位。看上去一副靠谱精英冷静镇定温润尔雅小王子模样的……你们叫他什么来着,建宁妇女之友?

 

 好像是这个名字吧。他确实很会和小姑娘们聊天。倒不是花言巧语土味情话,只是用优雅语调,一双多情眼睛专注地看着对面人,声音像泉水一样好听:“嗯……?”

 

 听听这尾音一翘—— 一字杀一人,大抵如此。要我是对面那姑娘,我当场就裂开了。

 

 姑娘们也总是晕乎乎地走了——全然忘记了自己的目的,是告白还是约饭还是单纯刷个存在感,都不重要了。秦川就像有魔力一样,靠这种委婉的方法拒绝无数小桃花,且给女孩留了面子,往后甚至还是朋友。

 

 在众人的起哄笑闹声中,他很随和地笑着,眼角弯起弧度,笑意从那黑曜石般的眼眸中绽出来,一层一层的,如果有人一直盯着,估计会陷进去然后彻底沉迷——但没人发现那笑意深处,花蕊般的一点孤独。

 

 他为什么总是拒绝呢?

 

 是没有遇到喜欢的人吗?

 

 我不明白。人类的喜怒哀乐总是复杂,而我只是秦川的茶杯,市局团建九块九批发的那种。

 

 秦川好像有点口渴了,他手握住我瓶身,拧开我的头(好血腥还是换个正常表达吧)也就是拧开瓶盖,然后把嘴唇贴上去——

 

 你们肯定都没品尝过秦川。

 

 他唇瓣极软,柔柔地贴在我杯角的时候像果冻,温热的,温度仿佛比别处皮肤都高一点。他没有健康的作息方式——按理说,人不能在自己感到口渴的时候才想起喝水,而是应该在未感到口渴时就补充水分。可他每次使用我都是急不可耐的,有时候甚至唇瓣干裂起皮才想起来喝水。

 

 他仰头,让液体自由进入,喉头滚动,像在诱引。可惜他不会给任何人看这一幕。偶尔他舌尖舔到我的杯壁,灼热的一瞬,我几乎要脸红了。我想,幸好没人能品尝秦川。他是我的,我是他的,这大概就是独属茶杯的快乐吧……

 

 但我脏了。

  


  。

  

 

 没错,我脏了。心如死灰。

 

 呜呜呜啊啊啊哇哇哇我不活啦不活啦秦川会不会嫌弃我他会不会买别的杯不要啊我又便宜质量又好除了脏了以外……

 

 是的,就是那个严峫。

 

 那个拽的仿佛是首富坐拥百万资产的狗比(……听说他家真的是首富,fuck),每天例行来秦川跟前转一圈走位风骚言语挑逗比那些小姑娘不知道露骨多少倍,目的不纯!野心昭昭!大尾巴狼!

 

 别人可能看不出来,难道我不知道吗?去他妈的好兄弟好哥们,天天来禁毒副队的办公室开玩笑说是这儿阳光好空气新鲜,借口,借口,全是借口!日常跟秦川搂搂抱抱一手搭过去压着秦川肩膀把人搂过来强行靠他肩膀上,别的同事以为他们关系好随便闹,你们不清楚,我还不清楚吗!

 

 什?你说我无锤黑?

 

 !!!


  看到我杯口这个小印子了吗?

 

 严峫咬的!



  。

 

 有一阵子秦川出差,副队办公室的门上锁了,我蹲在屋里的桌子上百无聊赖,这时严峫推门而入。我看他径直走向公共资料柜,以为是领导派他来找东西。这时,我看着他拿了一叠资料,朝秦川的桌位走来……

 

 确切地说,是向我走来。

 

 他放下资料,拿起我,先是用手掌搓了搓我的杯壁——这个动作还算正常,然后他拧开瓶盖,把嘴唇对了上去。

 

 对。了。上。去。

 

 别问我什么感觉。我虽然没有五官,但我全身写满了疑惑。

 

 哈喽?宁有事吗?昂?

 

 还舔?还舔?还舔?还舔?还舔?还舔?还舔?还舔?还舔?还舔?还舔?还舔?还舔?还舔?还舔?还舔?还舔?还舔?还舔?还舔?还舔?还舔?还舔?还舔?还舔?还舔?还舔?还舔?还舔?还舔?还舔?还舔?还舔?还舔?还舔?还舔?还舔?还舔?还舔?还舔?还舔?还舔?还舔?还舔?还舔?还舔?还舔?还舔?还舔?还舔?

 

 就你?就你?就你?就你?就你?就你?就你?就你?就你?就你?就你?就你?就你?就你?就你?就你?就你?就你?就你?就你?就你?就你?就你?就你?就你?就你?就你?就你?就你?就你?就你?就你?就你?就你?就你?就你?就你?就你?就你?就你?就你?就你?就你?就你?就你?就你?就你?就你?就你?就你?就你?就你?就你?就你?就你?就你?就你?就你?就你?就你?

 

 我麻了。我麻了。

 

     秦川出差了四天,他来了四次。我怒啊,可我又不能反抗,我脏了。颓废。

 

 今天——四月一日——秦川回来了。

 

 他在门口,正好堵到了过来干坏事的严峫。我开心啊,川儿川儿快给我报仇……咦?秦川你笑什么?


 ?你没有要阻拦的意思吗?!

 

 就这么看着严峫拿着我喝水?

 

 你说什么?

 

 “口渴?”

 

 好啊,这熟悉的翘音,这优雅的语调,这礼貌的微笑……不,不是。

 

 他是真的在笑,眉眼都被笑意染尽了,喜色掩都掩不住,告诉周围的空气“我开心”。他说:“渴了喝水干嘛,我不就在这吗?”

 

 他走过来,眼睛注视着严峫,手里捧着我的严峫,就好像第一次看见他一样,认认真真地打量,一寸一寸地描绘身形,然后俯身伸手压住他肩膀,吻了上去。

 

 中间夹着个我。

 监控器智慧地闪了一下,盆栽默默地闭了。

 

 我呢?我呢?我只是一个不会动的茶杯罢啊!

 

 我就不明白了,人类的喜怒哀乐复杂多变,动作行为也让人迷惑万分。我听见严峫说:“我要渴死了。”

 

 ……你最好渴死。渴不死我呛死你。

 



   。

  

 

 你品尝过秦川吗?

 

 嘴唇软软的,舌头热热的,鼻息柔柔的,手指轻轻的——都他妈骗人!

 

 我明白了,我就是个接吻工具呗。

 

 哈哈,烦了,毁灭吧。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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